《真實》前言
《十六夜文藝創作交流公會聯合作品集》之前言段落
虹彩不過是被擅自劃分為七色的存在。
當你看見一湖明鏡,是否會率先讚揚它的美麗,又或者對這太過理想的景象提出質疑?
那方潭水也許就如同表面一般清澈平靜,但也不能就此全盤否定它胸懷叛逆的可能性:好比酒精庸俗爛套的濁混如泥,好比尼古丁漫不經心的自在愜意。你不認識的它眠於耽溺,你所熟悉的它醒在沉迷。以假亂真的演技細膩、藉真說假的掌聲欺敵,觀眾和演員們飾戴面具,用華麗鳥羽掩去了對彼此的猜疑。荒唐鬧劇就此浩蕩地開演於廳,隨著默契的華爾滋奏響樂音,平淡劇情也漸漸趨向高潮迭起。所有旋轉與視線都是計量勝算的博弈,而寒暄下抑著的是對於真實的疏離。最後究竟是誰成功揭了他人的底,又或者在針鋒相對中落得平局:女士們優雅屈膝、男士們鞠躬行禮,無聲約定了下一回競技。
無論藏有多少未知的秘語,不曾改變的是映上其中的身影:蒼白的月從未離夜而去,可誰也沒能撈走它遺落湖面的足跡。手中的沁涼碎成水滴,又悄悄被風給拼組回去。水中的月影晃眼於心,但你所觸碰到的是否就是它的真情與真意?